作家說:
楊逵〈鵝媽媽要出嫁〉、張文環〈閹雞〉、呂赫若〈玉蘭花〉三篇小說。這些未必是最能代表作家本人的作品,卻是最能讓我們看到戰時體制下,作家應對政治壓力的各種姿態。當然,除了政治性的解讀,這個世代的作家確實也寫出了日治時期台灣文學的最高成就。億萬斤的壓力,造就了光燦奪目的晶石,這不能不說是文學的弔詭,歷史的弔詭。

台灣文學十五日 | 空襲警報下的歌:楊逵、張文環、呂赫若選讀

楊逵
成名作是〈送報伕〉,其作品「社運度」超過「文學度」,強硬的左派
鵝媽媽出嫁,本文明顯分裂成上、下兩段
「我」是學藝術的,回台後沒得發揮,只能賣花
林文欽是學「經濟」的,想寫出共榮的經濟體制
從三個不同角度來談「共榮」這件事,以曲筆來罵日本

呂赫若
呂也是左派,但沒有楊逵那麼剛直
〈玉蘭花〉,其文字比楊逵好,但本文中間有一大段很長的獨白。以下錄自維基:

〈玉蘭花〉,短篇小說,是呂赫若寫本島家∕家族為主的小說作品,原載於194312月《台灣文學》四卷一號,後收錄於19912月《呂赫若集》。

〈玉蘭花〉以第一人稱「我」為敘事者,從一張舊相片延伸至主角的幼年時光。主角的叔父去東京留學,並帶回一位日本友人—鈴木善兵衛,而鈴木善兵衛作為新時代的知識份子,帶給七歲的主角特別的童年。主角從初見鈴木善兵衛時的極度畏懼,到後來的慢慢親近,逐漸克服從小對日本人的刻板印象與恐懼。此處表現出超越種族與殖民關係的情誼,寫出對土地的愛,並透過主角與鈴木善兵衛的友好,展現台日之間和平相處的可能。

接著由於鈴木善兵衛感染熱病而虛弱,用小孩的眼光描述年輕祖母去釣魚的水邊招魂,用舊時代的方式祈求鈴木善兵衛痊癒。展現出對傳統文化的包容,以及人性的善與美,創造舊時代正面的家族形象。最後鈴木善兵衛動身回日本,主角以矛盾的情緒和鈴木善兵衛別離,反映出殖民者與被殖民者之間糾結的情感。

〈玉蘭花〉是日台親善的小說,表現出呂赫若極具人道關懷的特性。呂赫若在〈玉蘭花〉中表達出根植於鄉土,吸收外來文明融合為己用的結論,這是他經歷留日返台,掙扎於日本與台灣價值的認同,最後回歸到認同台灣的歷程,呂赫若試圖藉此指引迷失在日本、南洋的台灣青年,回到認同台灣的路途。

張文環:留待日後再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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